男人暗戳戳掀开被子上了床,抱着软软的小东西,脑海里闪过很多不可告人的想法。
明明刚刚吃过饭,可是现在又想吃了怎么办。
“乖,我该怎么办才好?”
男人的脑袋,窝在女人的脖颈窝里,深深叹息。
他病了,只有她才是药。
可是,她现在是双身子不方便,他该怎么办才好。
咚咚咚~
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一腹腔的火。
谁,是谁。这么不长眼?
“少爷,老爷出事了。”门外,传来林管家忐忑的声音。
他亲眼看着主子又怜又爱动手动脚眼里喷火将小夫人抱上楼的,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。
可是,眼下事情紧要啊!
听到林管家的话,男人狼狗拱食一般的动作顿了下来。
他略一思索,问,“死了吗?”
林管家:....他伸手摸了摸脸上虚无的汗,弱弱道,“暂时没生命危险,就是,就是....”
“死了?”睡梦中的苏辞听到这两个字,一个激灵,坐起身来,她抓住傅墨燊的手问,“老公,是谁死了?”
傅墨燊抱住迷茫又吃惊的女人,轻轻拍着她后背,“乖,老头子出了点事,没死,不要担心。”
“老爷子?你爸爸?”
“对,是他,估计又出去作了。”傅墨燊回。
“那你赶紧去看看。”苏辞催促。
虽然傅墨燊和傅天威关系不怎样,虽然傅天威做了不少坏事,但终归是傅墨燊的爹。
“不急。”傅墨燊握住苏辞的手。
在他心里,天大地大,不如自家小宝贝睡觉事大。
“怎么回事?”傅墨燊问门外的林管家。
苏辞便老实的缩在他怀中,小脑袋紧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假寐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林管家回道,“老爷的那啥被剪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傅墨燊和苏辞互相对视了一眼,不约而同。
“那啥?”
“剪了?”
几个意思?
“说明白点。”傅墨燊道。
作为傅家一个老人,林管家要是单独跟傅墨燊汇报是没什么的,但是现在小夫人在,汇报的又是老爷子的事,总是有几分尴尬的。
可是他又不敢让他家少爷出来说话。
林管家哼哼哧哧,“老爷子不是跟赵晴小姐有那么一..那么一点关系吗?两个小时前,赵小姐约老爷出去玩,老爷子不疑有它,高高兴兴的去了,谁知道...谁知道赵晴小姐那么狠,见面就将老爷的器官给剪了,还顺手喂了狗,怕是....”
“啊...”苏辞脸红了。
傅墨燊脑门一阵黑线。
前不久老傅睡了赵晴,得意洋洋,他那时候就说他爹,你这样嘚瑟,会受报应的。
没想到,一语成谶,爹要变成妈了。
“在哪个医院。”傅墨燊问。
“人民医院。”林管家回。
“好,知道了。”傅墨燊道。
林管家应了一声。
他有些担心,并没有急着离开,恭立在门外等着。
傅墨燊抱着苏辞,没有做任何动作。
“你...”苏辞小心的戳了戳傅墨燊的腹肌,“还不快点去看咱爹?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为老不尊的。
要不是亲爹,傅墨燊真能叫出老东西这称呼。
这一辈子不做人。
现在终于受报应了。
以后再也不用出去祸害人了。
傅墨燊抱着苏辞,脑袋在她肩膀窝上来回动,“再蹭蹭。”
苏辞:....
这都啥时候了,还蹭。
“快去吧。”苏辞催促傅墨燊。
不管怎么说,那是他亲爹,她亲公公,那人残废了正接受治疗,她这亲亲热热,不妥。
“不想去。”大狼狗化身小奶狗,求奈喝。
苏辞脸红的像苹果,她扭过身体,不理傅墨燊,“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这样一句话,顿时让傅墨燊急了。
“宝宝,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!”
看着男人急啦白眼的样子,苏辞不解,“你有啥好伤心的。”
在这世界上,她就没见过比傅墨燊还榴芒的男人好吗?
投胎好长得帅会撩会干活一个月就让她怀了崽。
“我跟老爷子不一样。”这让傅墨燊更急了。
苏辞就是他的金疙瘩他的心尖尖他爱着护着,同时希望自己在他心里是完美的。
结果在她心里,他和被剪了器官的老子一个德行?
这么大的误会,不是要他的命吗?
“我觉得有几分相似的。”苏辞道,“都会撩女人。”
傅墨燊掐着苏辞的腰身,“一生只撩一个女人,那叫转一,一生撩无数个女人,那叫花心,我是前者,不一样的。”
“一辈子还很长呢!”苏辞不以为然。
想老傅年轻时,一定也专一过,一定也曾对傅墨燊的妈妈很好吧。
岁月磨人,只是后来面对花花世界变了心。
谁又